第715章 最理想的选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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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光泽。

他的眼神有些恍惚，记忆被拉回到了十二年前。

“威廉，还在回味吗？”一位相熟多年的欧洲学者走过来，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感叹道：“这景色确实迷人。”

威廉·路易斯缓缓摇头，语气带着深深的感慨：“艾伦，我不是在欣赏景色，而是在对比。”

“2012年，IUBS大会也曾在华国举办。那一次……”他顿了顿，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：“那一次，会议组织得很好，无可挑剔。”

“但感觉完全不同，那时的酥州，更像一个尽职尽责的主人，为我们这些‘外来者’提供了一场标准的、国际化的学术服务。”

“会议结束，我们离开，一切也就结束了。”

他转过身，目光扫过热闹的大厅，看着那些来自哈佛、剑桥、马普所的顶尖学者们，此刻正与南江本地高校的年轻教授、甚至一些表现突出的博士生们相谈甚欢。

那种交流是平等的、自发的、充满活力的。

“但你看现在。”威廉的声音提高了些许，带着显而易见的惊讶与赞赏。

“这座城市本身，似乎在呼吸着科学的空气。你看到那边那几个年轻人了吗？那是南江一中的学生，作为志愿者参与了全程。他们刚才在和斯坦福的威尔逊讨论问题，那种自信和见解，我在欧美顶尖高中的孩子身上都未必能时常见到。”

他抿了一口酒，继续道：“这不仅仅是硬件的变化，不仅仅是多了一座宏伟的会议中心，或是多了几家顶级实验室。”

“这是一种……生态，一种浸润到城市骨子里的科研文化。连出租车司机都能跟你聊两句枢纽蛋白和BDP协议，这太不可思议了。”

“短短十二年，这里的变化，比世界上很多地方半个世纪的变迁还要深刻。”

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，最终落在了晚宴角落那个相对安静的区域。

陆时羡正站在那里，与燕京大学的钱永辰校长和武红教授低声交谈着，脸上带着惯有的温和笑容。

他身边没有簇拥的人群，但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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